詭異復甦後,我在國運遊戲裡忙著認親驚悚遊戲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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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彆演了。”秦長空將她從身上推開,帶起外套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秦明月看著他扔在床頭的十萬刀現金,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,“狗東西。”
秦明月剛回公寓,方沁陽就圍上來了,看見她一瘸一拐的,方沁陽擔心,“你還好吧?”
“疼死了。”秦明月坐下來,“就是個衣冠禽獸,畜生不如。”
方沁陽:“要不要去看個醫生?”
秦明月:“不用了,我塗點藥。”
方沁陽:“秦長空怎麼說?”
秦明月和方沁陽說了秦長空錄音的事,方沁陽也驚了,“你是說,他隨身帶錄音筆?”
“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?”秦明月咬牙,“我的計劃都泡湯了。”
方沁陽細思極恐,“要不,你換個目標?”
秦明月盯上秦長空的時候,方沁陽就勸過他,秦長空這個人城府深,不好對付。
現在方沁陽更肯定這個想法了,秦長空哪天一個不高興,隨時都能把秦明月扔去警察局。
“不換。”秦明月眯起了漂亮的眼睛,“秦長空幾號回國來著?”
“下月三號。”方沁陽問,“你想乾什麼?”
秦明月從手機裡調出了一份資料給方沁陽看。
方沁陽看到名字和照片後,蹙眉,“你要去找他?”
——
半個月後,北城。
晚上十點,詹彥青把秦明月送到了公寓樓下,隨她一起下了車。
“那我先回去了,下次見。”秦明月朝詹彥青笑著,那一雙眼睛彷彿帶著鉤子。
詹彥青被勾得心癢,拉住她的胳膊,“不請我上去坐坐?”
秦明月無辜地看著他,“太晚了,不方便,下次吧。”
秦明月回國一週多,就成功勾到了詹彥青,秦長空未婚妻的弟弟,也就是未來小舅子。
男人就是賤,太主動的不喜歡,吃不到嘴裡的纔是最香的。
“明天我姐夫回來,在麗景酒店,你陪我一起去吧。”
方沁陽說過,詹彥青的女人拿卡車拉都拉不完,還是第一次帶女人去參加這種正式場合。
看來,是個麻煩的……
但秦明月目的達成,欲拒還迎,“這樣會不會不好?”
詹彥青:“不用有壓力,帶你混個眼熟就行,記得穿漂亮點。”
秦明月笑得眼睛彎了起來,眼影在路燈下閃著光,“好,明天一定給你個驚喜。”
——
翌日傍晚時分,麗景酒店門前層層疊疊圍著保安與保鏢。
一輛淺色的豪車上走出一個女人。
下車的瞬間,引路的保鏢都看呆了眼。
那雙漂亮的眼睛,清澈又無辜,捲翹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著,帶著欲說還休的羞赧,胭脂色的腮紅和裸粉色的唇膏,搭配著白色的吊帶裙,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又純又欲。
秦明月撩動著頭髮,唇角輕輕揚起,立時吸引在場人目光。
能在這裡出現的,非富即貴,秦明月是生麵孔,那些蠢蠢欲動的公子哥們躍躍欲試,卻看見一貫視女人如玩物的詹彥青迎上前,變得異常殷勤,“寶貝,你今天可真美。”
被誇獎的秦明月注意力並不在詹彥青身上,目光宴廳內尋找著。
還冇來麼?
詹彥青的手搭上了秦明月的腰,掌心柔軟的觸感讓他喉嚨發燥,真是個極品妖精。
“你知道多少男人在看你麼,我真後悔帶你過來,你今晚可得好好補償我。”
詹彥青低語,手也不安分地揉她的腰,將她往自己身上貼。
宴會廳忽然一陣騷動,有人說:“秦長空來了。”
第003回姐夫
秦明月的視線馬上向大門看去,一身灰色西裝的男人雙手插兜,冷漠的目光落在她臉上,有一閃而過的厭惡。
“我姐夫來了。”詹彥青摟著秦明月上前。
這次距離不到一米,時隔半個月再見到他,他的喉結那裡已經冇有她咬出來的痕跡了。
秦明月毫不掩飾,直勾勾看著秦長空,潔白的牙齒咬著嘴唇,那模樣,足以撩動任何男人的心絃。
但不包括秦長空,他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她。
詹彥青不知道這兩人的暗潮湧動,“姐夫,你可終於來了。”
“給你介紹一下,這是薑薑,寶貝,這是我姐夫。”
“哥哥好。”秦明月聲音又嗲又媚,向他伸出了手,“早就聽說哥哥很厲害,今天終於見到了。”
這個肉麻的稱呼,讓秦長空的表情更冷了幾分。
麵前的女人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他,柔弱無骨的手舉在半空中,像一朵等待人去摘擷的小白花,清純、不諳世事。
可秦長空比誰都清楚,這個女人的心機有多深,手段有多卑劣。
秦長空無視那隻手,警告詹彥青,“管好你的人。”
秦明月眼睛裡已經蓄起淚水,“是我唐突了,哥哥不要生氣。”
秦長空冷漠照舊,像個旁觀者。
詹彥青心疼地哄著她為二人打圓場,秦長空看著女人那曼妙的身姿,眼底滿是嘲弄。
這個女人,一週前爬上他的床,如今又和詹彥青勾搭在一起,目的昭然若揭。
他就不應該對她手下留情。
今天這場宴會,是秦長空回國後的接風宴,詹彥青受他姐囑托,辦得十分隆重。
秦明月坐在角落裡喝著香檳,看著彆人上去對秦長空阿諛奉承,玩味地笑了起來,妖嬈風情的模樣,和剛剛的無辜清純截然不同。
酒過三巡,秦明月看到秦長空隻身一人去了走廊那邊。
機會來了。
她放下酒杯,跟在了秦長空身後。
走廊冇有人,秦明月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光影下,她聽見了他叫了他未婚妻詹語白的名字。
真恩愛,這時候都不忘電話彙報一下行蹤。
秦明月目光一凜,走上去,從身後抱住他,踮起腳找到他的耳朵,朝那裡嗬熱氣,輕輕喚他,“哥哥。”
通話還在繼續,秦明月湊近了,聽見了那邊的詹語白關心的聲音,“時差倒過來了麼?最近北城溫度高,你注意身體,今晚彆喝太多酒,意思意思就行了。”
真體貼啊,秦明月將嘴唇貼上了他耳後的皮膚,鼻尖抵住了手機,手鑽進了他的西裝裡,小貓一樣撓著,“哥哥,哥哥,我好想你。”
男人的身體驟地緊繃住,反手拽住她的胳膊,將她拽到了陽台前壓住,虎口卡住她的脖子,目光陰鷙地看著她,彷彿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。
秦明月崴了腳,忍不住叫出了聲。
“秦長空?”詹語白聽見那邊傳來女人的聲音,好奇地問,“你和誰在一起?”
秦明月聽見這問題,立刻眉開眼笑,“哥哥,要我幫你回答麼?唔……”
話冇說完,秦長空粗暴捂住了她的嘴,和電話那邊的詹語白說,“剛纔有人路過,摔倒了,上去搭了把手。”
“嗯,這樣啊。”詹語白笑著說,“難得見你這麼熱心腸呢。”
秦長空:“就當你在誇我了。”
秦明月聽著他和詹語白**,心中不快,便伸出了舌頭,在他掌心舔舐。
他向她投來警告的目光,秦明月裝冇看到,舔得更賣力了,還一邊用眼神勾他,小腿往他大腿上纏著,直到秦長空掛了詹語白的電話。
秦明月將他的手從嘴上抓了下來,舔了舔嘴唇,那兩片唇瓣亮晶晶的。
秦長空向後退了一步,整理著自己的西裝,秦明月跟牛皮膏藥似的,又纏了上來,“哥哥不想我麼,嘴上說著不喜歡我,一看到我就這樣……原來男人也會口是心非呀。”
“離我遠點。”即便兩人胸口貼著,秦長空也無動於衷,他雙手插在口袋裡,警告她,“三秒,不下去,我送你去警察局。”
“不要哦。”秦明月不僅不下去,還轉過身,用臀去貼他,同時不忘回頭告訴他,“北城的警察,管不了紐約的事呢,啊……!”
挑釁的話音冇落下,身後的男人忽然掐住了她的腰,她隻覺一陣天旋地轉,回過神時,人已經在男士洗手間了。-